顾千行回到家的时候，屋子里隐隐传来啜泣的声音。
“小诚？在家？怎么了？”
顾千行的屁股xue眼紫肿可怖，能够坚持回到家已经是不易，现在他恨不得直接趴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觉，然而出于对儿子的关心，还是第一时间去了顾诚的房间。
父子俩相依为命，如今又都是二等公民的身份，顾千行也没想那么多，穿着破开的裤子推门而入，眼前的景象让他眼眶一酸。
顾诚整个下身都没穿衣服，屁股上红肿一片，约肿起一指多高，他双腿分着，隐约还可见tunrou中间也上灿红一片。
“小诚？怎么了，在学校被欺负了？跟爸说说。”
顾千行上前几步，侧坐在床榻上，饶是床垫绵软，也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顾千行的手覆上顾诚的屁股，微微掰开肿胀的双tun，果不其然，xue口处微微外翻，渗着yInye，一看就知道是被Cao弄得过了头。
“小诚，爸知道你不愿意，不然，爸将你送到你妈妈那吧，这样就不用跟着爸爸受苦了。”
顾诚只是哭，哭得顾千行心都碎了一般，掰开的xue口翕张不停，顾千行用手指略微试了一下，烫得吓人，嫩rou外翻，还渗了血迹。
“不……不要，没事，我……我就是一下子受不了，过，过几个月就，就好了……”
顾诚抽抽搭搭的诉着委屈，父亲温柔的手掌带给了他极大的安慰，白日所受的屈辱与疼痛，好像一下子缓解了不少。
顾千行从药箱里翻出药膏，给顾诚已经合不拢的小xue细细涂抹，褶皱处有几道撕裂伤，难怪孩子一直哭个不停。
“小诚，今天是怎么了？之前上学，也没见你这样。”
顾千行有些担忧，但是他也知道其实将顾诚送走是不切实际的，且不论已经与顾诚母亲多年不联系了，就是能联系上，也不一定能将顾诚的身份转变过去。
听说对二等转一等，极严。除非个人对国家有什么特别大的贡献，否则，任你是什么干部，多有钱，都不行。
顾诚的伤缓和了一些，情绪也稳定下来，将脸趴在臂弯里带着哭腔道:
“考试的时候，二等公民，都要坐在嵌了假阳的椅子上，我今天坐得久了，起来的时候……就，就一下子没合拢屁眼……”
“又，有点腿软，没站稳，撞了一下后面同学的桌子……就，有润滑ye，淌到他的卷子上了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我又不是故意的！”
顾诚越说越委屈，顾千行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儿子，他心中的委屈，比顾诚还多呢。
“然后，他就跟老师说，我故意毁坏他的卷子，正好……是流在了答题卡上，他那个就不能用了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老师就，就把我带走，交给了学校处置，然后就，就打我……打了三十板子……还，还用炮机……呜呜……”
顾千行的手指在顾诚的xue口里又探了一圈，听到这话才知道为什么儿子的xue口松软滚烫，肯定是因为被炮机Cao的时间太长，暂时失去了弹性。
没坏就好，养养，还能恢复的。顾千行如此想。
“一个下午，都把我晾在学校的领Cao台上，就一直……一直……呜呜……学校的同学都看见了……阿浅肯定也看见了……”
顾千行知道阿浅是顾诚的前女友。
在没有公民分级之前，顾诚是学校的尖子生，身量高挑，肌rou结实，爱打篮球，擅长唱歌，是学校的校草，好多女孩儿都喜欢这个阳光的大男孩，不过，顾诚只喜欢文静的楚浅。
两个人偷偷确定了关系，顾诚经常带楚浅回家吃饭，不过，自从分级制度一下，这还是顾千行第一次听见顾诚提起楚浅。
“呜呜……爸……为什么啊，为什么要这样……”
顾千行轻叹了一口气，制度如此，他也没办法改变。
不过好说歹说，顾诚将委屈诉完了，哭得累了，也就睡着了，顾千行则转身去了厨房做菜。
因为是在自己家，屁股又肿得厉害，顾千行只穿了一件短袖，下身什么也没穿。
做饭时才发现，家里没有盐了。
二等公民去超市，要受到颇多不公平的待遇，顾千行想着，只是一包盐罢了，不如去楼下小仓买问问看好了。
挑了一条极其肥大的运动裤，穿在肿胀的屁股上也成了紧身，顾千行下楼后，小区里许多家长正在带着孩子玩耍。——当然，几乎都是不受分级制度影响的一等公民。
几个熟悉的邻居，大爷大妈还热情的与顾千行打了招呼，只不过顾千行一走过，这些人话锋便蓦然一变。
“诶呦，你看那大屁股，裤子都要撑破了。”
“可不是么，天天得被捅呢，啧啧啧，可真是够惨的。”
“嗯呐呗，你看看，那走路的姿势都变了。”
“听说啊，现在还是轻的，以后说不准，还要上街上去挨Cao呢？”
“能么？那不乱套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