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实紧致的大腿、弧度优美的小腿,红痕宛在的脚腕骨骼突出,张若昀单手便能稳稳圈住,细嫩的足心微微施力,很快感受到渗出布料的湿热触感。
涂完之后,医生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,仔细合拢他的衣襟,系好系带,顺便打了个规整漂亮的蝴蝶结。
他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,即便自己的欲望备受折磨,总是差那么一点,却始终得不到满足。
赤裸的右足划过绷紧的大腿,重新踩上滚烫硬挺的肉物,有一搭没一搭地踩来踩去。张若昀握着他的脚腕,却像是捧着珍贵易碎的玉器,不敢施加过多的力道。
何炅的过界行为,显然给他们的争夺提供了借口,当然,撒贝宁微妙的态度转变,亦是其中不可忽视的催化剂。
撒贝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,冰冷清澈的眼,冷淡漠然,毫无波澜。
把人放到舒适的躺椅上,拉过柔软的毯子盖住下半身,张若昀半跪在他身边帮他整理:“晚上想吃什么?你的肠胃已经调整过来,接下来的食谱可以自由一点……我之前学了热干面的做法,要不要试试?”
像是一群凶残的饿狼,不约而同盯上了唯一的猎物,共同分享,彼此戒备,警惕地维系着脆弱的平衡,实际上谁都知道,无论如何分割,都满足不了他们贪婪的欲望和无尽的索求。
床上之人身上的痕迹已经消退,只有几道结痂脱落的鞭痕留下了淡粉的印记,他此刻涂抹的正是祛疤的药物。
他的目光炽热如火,专注而虔诚地注视着躺椅上的人,深沉幽暗的眼眸满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渴求。他心甘情愿献出主导权,以这样卑微的姿态跪在他的脚下,接受对方所有的支配和玩弄。
撒贝宁坐在躺椅上,没有靠下去,张若昀便调整好椅背的角度,让他能够舒服地靠坐着。
因为所有的拥抱、亲吻、爱抚、插入、占有,所有的温存与柔情、顶撞与冲击、激烈与疯狂,都在述说着粘稠的、汹涌沸腾的、满到快要溢出来的浓烈爱意,每一次的侵犯和占有,都在一遍遍重复着心中最深的渴求:求你爱我。
这反应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。
——求你爱我。
他忽然紧紧扣住掌心的脚踝,用力往胯间按去,滚烫的性器青筋暴起,抽搐着射出一股股精液。他射了很长时间,浓白的体液打湿了他的裤子,也将赤裸的足心染得一片狼藉。
所幸,撒贝宁有些自嘲地想,所幸自己并不是只能任人宰割的食物。
张若昀便安安分分地跪在原地。完全勃起的性器被布料紧紧束缚,赤裸的右足踩得漫不经心,隔靴搔痒一般若有若无,根本无法令他满足,可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,甚至忍住了本能的顶胯,仰着头温驯地承受一切施予。
温柔又虔诚,克制而隐忍。
这局面维持下去,要么群狼一拥而上将其分食殆尽,要么他们自相残杀,直至决出最终的胜者。
张若昀一把扣住他的脚踝,紧绷的面容坚固冷硬,如一块亘古不变的岩石,目光却灼热得能将所见的一切彻底燃烧。
——真是可笑,他们自说自话协议共享,偏偏忽略了自己强烈的独占欲和控制欲。
他抬起右脚,踩在张若昀翘起的膝头,单膝跪地的人从善如流,顺着他的力道双膝着地跪了下来。
嘉尔,恣肆的笑容下,亦是蠢蠢欲动的獠牙。
“撒老师……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暗藏着激烈到几乎沸腾的情绪。
撒贝宁难以理解地看着他的动作。
“不。”
“不。”
“好吧,那就吃一顿丰盛的——”话音戛然而止。
他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人走向撒贝宁的卧室,后者脚上的锁链已经除去,纤瘦的脚腕残留着淡淡淤痕,像是个一摧即折的艺术品。
张若昀已经
“……可以拿出来吗?”他嘶哑着声音问。
张若昀仔仔细细地给撒贝宁涂抹着药膏。
他整张脸涨得通红,喘息越来越急促,俊美的面容满是隐忍神色,额际和鼻尖渗出细密的汗水,分明没有更过分的接触,却比真正插入还要难以自持。
撒贝宁眉头微皱,试图抽回自己的脚,却被张若昀一把扣住。后者微微退后,抬起手中的赤足,低头舔上敏感至极的足心,他的舔舐温柔又细致,仔细把自己的浊液舔得干干净净,又含住小巧的脚趾一一吮吸,顺着足弓舔弄内侧的静脉……最后,他用毛巾拭净自己的口水,在绷紧的足背上轻轻一吻。
做爱的原因不是欲,而是爱——只是爱。
他喜欢把撒贝宁压在床上操得欲仙欲死,喜欢完完全全的控制和占有,却也喜欢看这个人高高在上,以施舍一般的姿态回应自己。
修长赤裸的右腿不知何时伸出了毯子,正正踩在他双腿之间。之前上药的时候便已半勃的性器一下子硬到发疼,隔着衣料活泼泼熨着敏感的足心。
他比谁都明白,该怎样让他们分崩离析。
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