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其他问题,我们改日再聊吧!”
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努力的压抑住心头那莫名的不适宜感,默默的离开了屋子。
待走到院门口,东方澈突然一出手拉住庆王,问道:“你就不觉得别扭吗?一个那么大点的小屁孩跟你我称兄道弟,怎么想都
觉得突兀。”
庆王却是无所谓的一笑,幽幽的说道:“声色幻相只是皮囊。只要魂魄还在,人,就还是那个人。”
东方澈长长的叹了口气,觉得好友的话确实有些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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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授二年,三月初三
皇宫北门顺贞门的门口突然整整齐齐地排列无数顶软轿和马车,几乎每个软轿的旁边都跟着丫鬟和婆子,奇异的是几乎所有的
人都低眉顺眼,上百好人立等在那里居然鸦雀无声。待卯时将尽所有轿中人便都静静的由丫鬟婆子扶着下了轿,居然个个都是
二八年华的官宦小姐们,粗粗一数足足有四十六位。放眼望去,几乎所有京中三品以上权贵人家的及笄年纪左右的姑娘都在这
了。这些人有的自幼相识,有的素未谋面,却奇异的都一视同仁的微笑颔首打过招呼之后,按照父兄的品阶站好了位置。
待辰时一到,这些女子便在管事宦官的带领下迈着盈盈的步子往顺贞门走去。
而与此同时,在养心殿里却是一如既往的鸡飞狗跳,赫连天霖蹲在房顶,任由下面的人如何哀求就是一动不动,手里握着个弹
弓,旁边是整整一筐的泥丸,不时的打向那些企图搬梯子上来的宦官和侍卫。
程恩揉着发疼的太阳穴,对着这位皇帝高喊道:“陛下,时辰已经到了,太后娘娘等您过去呢!您别让我们这帮小的难做
啊!”
程恩口中的太后乃是庸王的生母,在卢皇后自尽之后,这位曾经默默无闻的陈太嫔就这样一跃成为了陈太后。不过他和卢皇后
完全不同,是个十分平和的性子,每日安静的顶着个太后的头衔,却基本不管宫内事务。一众事情都交给内务府办理,后来又
嫌管理内务府麻烦,将内务府交给了户部协管,就此彻底成了一位甩手掌柜。
不过,作为长辈,她最近却还是出手管了一件闲事,那就是为赫连天霖选后。不过在此之前自然要将这些女孩请进宫里她老人
家亲自看看才放心,最好是还能让天霖看看才好。
于是,就出现眼前这一幕。
“我不去!”天霖吼道:“什么赏花宴?我都知道,明明就是太后娘娘想让我去选皇后。我说过了,我的皇后只有姐姐一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