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王的别苑叫”挽菱苑”,虽然经常被人无意中口误说成陵园,但是庆王一点都介意,因为只有他知道名字的意思,并且每每将这个名字嚼在嘴里,总有股莫名的甜意。
此时,唐皓瑾躺在门口的一棵槐树上,嘴里哼着歌,一旁的炎烈却是急的直转圈,道:”怎么还不到?不是没多远吗?”
“急什么?”唐皓瑾眯起一只眼道:”你觉得让两只狼去接一只羊,他们会乖乖忍饥挨饿的不下嘴吗?”
炎烈皱了皱眉,随即立刻明白了唐皓瑾嘴里的意思,低低的咒了声:”他妈的!”
此时,离别苑不远处的官道旁,一辆挂着玉铃的马车停在路边,四角的玉铃由于马车的震动而发出清脆的响声,和里面女人的妩媚哀婉如泣如诉的呻yin声合在一起简直犹如天籁一般。
然而很快,女人的尖叫声被身前男人用唇舌堵进嘴里,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强烈快感,再一次狠狠地颤抖起来。
“呜……呜……”几乎要窒息一般的呻yin着,女人的脑海中一片空白,控制不住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,被两个男人插入的部分饱胀到发疼。
“快些吧!瑶瑶累了!”冷释咬着牙说了句,随后便不再抑制,疯狂的进出着。
“菱染乖,庆哥哥这就来了,再忍一忍啊!”
随着男人们忘情的低吼,急烈的欢愉阔散在三人的体内,男人们也终于不再压抑的Jing关大开。
滚滚灼热涌入,烫的女人浑身哆嗦,一双藕臂堪堪的挂在男人的颈间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
好半晌,三人才渐渐恢复了了过来,冷释探出身子拍了下赶车的老翁,马车又一次摇晃着前进了起来。
韩清瑶浑身无力的靠在冷释的身上,任由赫连奉祥帮她收拾腿间的污秽,男人小心翼翼的擦着,突然眉头一皱,脸立刻沉了下来。
他看到女人左侧胯骨处有一块明显的淤青,看上去是刚刚形成的。
韩清瑶一看他将动作停了,也顺着他的眼神看去,随后一扁嘴,道:”庆哥哥,看到了没?你瘦的都把我硌青了!所以你的赶紧胖起来知道了吗?”
女人说的是实话,虽然说赫连奉祥自从疯癫康复后一直用心调养,却也不是一口就能吃成个胖子,何况他最近公事繁忙,有时候忙起来连饭都是糊弄一口,刚刚养起来一点点的rou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失,韩清瑶嘴上不说,心里却心疼的要命,正好借此机会好好和他说说。
赫连奉祥用手掌贴着那处运功揉着为她活血,心疼的无以复加,道:”以后我定会小心些!”
“错!”韩清瑶捏着男人的下巴道:”是以后定要多吃些!”
赫连奉祥儒雅一笑,缓缓的点了点头。
“快到了!”冷释突然开口,却没有半分慌乱,更没有要三人穿衣服的意思。
韩清瑶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劫,索性放纵他们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