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侧的呼吸炙热，几缕发丝蹭来蹭去，有些委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。
“嗯？回答我。”
十八年来，宋温宁第一次问这样的问题。
问得很认真。
这一刻，苏殊总感觉好像只要他回答了喜欢，百分之百的攻略进度就会完成，根本不需要再做其他。
可这两个字盘旋在嘴边很久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他不回答，腰间那只手的力气就越重，直到后来勒得苏殊都有点喘不过气，宋温宁突然松开了他。
身上力度一轻，还没待苏殊说些什么，他的两条腿就被强势抬起，衣料摩擦间，一根滚烫坚硬的物件没有丝毫预兆地挤进腿心。
然后破开层层rou壁，坚定挺入。
未经扩张的后xue传来撕裂般的疼痛，苏殊原本红润的脸刹那间白了一瞬，条件反射性绷紧全身，发出一声痛苦难耐的呻yin。
插入干涩地带的性器也不好受，曾经光顾过无数次的地方在这次却有点陌生，紧缩的肠rou不断向外推动，毫不客气地要把侵略者排斥在外。
宋温宁眼神一暗，挺腰将自己的性器凶狠沉入，不容那处有半点拒绝。
“啊……好疼，不要了……疼……”
苏殊又溢出一丝痛苦的呻yin，反手抓着树皮想要借力，从那根铁棍子上逃离出来，可刚抓牢，宋温宁就将他整个人抱起，抵在树上用力顶高，让他避无可避。
美人疼得双腿直打颤，一张勾人心魄的脸可怜兮兮地泛着白，两只白生生的脚在空中胡乱踢蹬，就像一朵摇摇欲坠的菟丝花，只能柔弱地依附于身前的男人。
“我在你身体里，感受到了吗？”
宋温宁抬起手，轻轻抹去苏殊眼角的泪花。
那只手指甲修剪整齐，冷白色的皮肤下血管清晰可见，并没有多么高的温度，那指尖的凉意，反而让苏殊冷得一个激灵。
“放……放开我，宋温宁，混……混蛋……啊！！”
身体内的性器猛然间使力，凶狠地向上一顶，直接熟练地顶在了深处的敏感点上，没有丝毫偏差。
这是一具已经被宋温宁开发透了的身体，于对方而言没有任何隐秘的角落。被撑到极致的后xue疼痛难耐，可深处又sao痒无比，痛苦和欢愉交织着直冲大脑。
他从来没有这样被动的时刻，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被宋温宁掌握在手中，是一块被统治的领土，生杀予夺一念之间。
宋温宁又问，“感受到了吗？”
那清俊的脸依旧平淡无波，好像之前询问喜欢时候的丁点儿脆弱只是无足轻重的幻象。眼前这人依旧是惊才绝艳的人族领袖，少年帝王。
这样的宋温宁很陌生。
苏殊闭上眼，颤抖着回复，“感……感受到了。”
“好乖。”
宋温宁俯身，将一个奖励性的吻落在美人失去血色的唇上，“要不要我干你？”
“要……”
插入到最深处的rou具终于不再那么用力，轻轻地拔出一些，宋温宁覆手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抚了一下，指尖有淡淡的血色晕开。
满是欲色的眸子晦暗不明，“弄疼你了。”
苏殊瑟缩了一下，迟疑着将手放在宋温宁胸前，借着一点点力微微撑起，“不，不疼。”
声音有些哽咽，那张巴掌脸上沾满了濡shi的泪水，顺着下巴悄无声息地滑落，沾shi了胸前那薄薄的一层黑纱。
宋温宁沉默片刻，哑着嗓子抽身退出性器，“别哭了，抱歉。”
可性器只抽了一半，苏殊便吸了一口凉气将后xue夹紧，慢吞吞地小声说，“你不要动。”
萤火虫飞舞的林间，有一抹月光照在这里，给周围的一切都沁上一层冷色。美丽的梦境虚幻朦胧，让人觉得这片地方只是一个暂时栖息的场所，也注定不会被投入过多感情。
宋温宁如梦初醒，一双眸子逐渐变得清明，他抬手细细描绘着眼前之人漂亮的眉眼，心跳难以控制，“后天，可能会有变故……要是我没回来的话，就别等了。”
一向自信孤傲的人话音里是无法遮掩的疲惫，苏殊一把握紧他的手腕，刻意忽略掉体内依旧僵硬滚烫的性器，哑着嗓子询问，“后天要做什么？”
“是我的登基礼。”
宋温宁很少讲他在下界的事，即便是讲也只说一个结果，就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。
苏殊垂眸，看不出这句话是真心实意，还是纯粹的试探，便是统一了下界，可人域内部本就派系复杂，他大概真的没有什么把握。
“好，我明白。”
宋温宁眼眸闪过一丝不可察的失落，指尖划过美人高挺的鼻梁，一点点往下，而后礼貌请求，“可以做吗？”
在两人说了这么多之后，原本干涩的后xue已经逐渐放松，自顾自分泌出一点点润滑的肠ye，没有那么痛了。宋温宁借着月光看清道侣脸上干涸的泪痕，揽着苏殊晚上顶弄，再次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对方胸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