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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经说过了,你要找的人不在秦府。”秦邵手指轻轻抚摸着茶碗,眼睛里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戏譃。
眼看着对方一副猫玩耗子的态度,东方澈只感觉度日如年,他表面上看着依旧从容淡定,心里却已经乱成了一团,他知道女人落在对方手上每多一刻钟,就多遭一刻钟的罪。
“兰若离!”东方澈缓缓地吐出了这个名字,道:“怎么样?这人可是你手上的王牌吧?在我和叔父眼皮子地下这么多年,你肯定舍不得吧?”
韩清瑶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,不由得心头一惊。
她顿了顿,哥哥两个字实在叫不出口,于是想了想道:“不是还有秦魏铭吗?”
东方澈咬了咬牙,他知道这个时候回答不是,才是对他而言最好的答案,不单可以扰乱对方视线,更是能在谈判中取得主动。
秦邵玩味的看着东方澈那明显已经开始焦躁的神情,道:“谈判时太早显示自己的态度是大忌。东方公子不会不知道这个原则吧?不过,你这是关心则乱啊!怎么?莫不是她是你的心上人?”
“既然东方公子知道我要抓你,为何还要单枪匹马亲自前来找人?”秦邵貌似不解的问道:“你就不怕这是自投罗网吗?”
而她更加没有想到的是,此时的秦府正堂中,正在上演惊心动魄的一幕。
秦邵却不慌不忙的点了点头,道:“你能猜到,我不意外。毕竟你比你叔父还要聪明些,至少,他在你这个年纪,并没有你这种心智。”
通明的烛火下,东方澈独自一人坐在太师椅里,他双目微眯,指节泛白的捏着一柄铜骨折扇,正死死的盯着一旁一脸淡然的秦邵。
听到韩清瑶的话,只见老爷子脸上满是伤感,道:“魏铭他在两年前身中剧毒,最近状况越来越不好,近几日已经开始陷入昏迷,怕是要不久人世了。”
东方澈狠狠的磨了磨牙,心道:还不是因为那女人太不听话了吗?
“我们的人?”秦邵挑了挑眉,问道:“谁呢?”
“明人不说暗话。”东方澈将手里的折扇当啷一声扔在桌子上,道:“你们怎么才能放了她?”
东方澈却根本不信他的话,冷哼一声道:“小公爷,这样就没意思了,当初你们敢明目张胆的派黑云骑去抓我,现在反倒跟我打起了哈哈。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
“我能单独来,自然有自己的筹码!”东方澈强行压下自己心头的急躁,努力的放缓语速,道:“来,自然是谈判的。你们放了她,我放了你们的人。”
回京之后他一直派人暗中保护韩清瑶,可这女人总是能有办法将他派去的人甩脱。男人恨得牙根痒痒,已经在心里暗暗发誓,等到将女人弄回来必定狠狠的打一通屁股,看她还会不会到处乱跑。
的黑金矩子不由得微微的皱了皱眉,不解的问道:“不是还有……”
秦简,秦邵的长子,字魏铭。今年二十五岁,据说身体不太好,一直足不出户,五年前他低调的成婚,娶了淮阳侯的女儿卢氏为妻,一年后生下一对龙凤胎。